□达度
果然不出所料,《中国作家》一见到这个稿子,十多天就传来了反馈信息。我在北京的那个朋友说,他们正愁抓不到奥运大稿,对这个稿子有点兴趣,就看往后怎么做了。要我趁热打铁,抓紧与何主编通话联系。我同何主编联系了两次,他说他很忙,稿子已经给一个责任编辑看过了,还在继续看,等两天,等他拿个意见出来再说。叫我不要急,稍后再联系。
我似乎看到《中国作家》有了一点朦朦胧胧的希望,可还是没有什么明确的答复,心里仍然是沉甸甸的。
这段时间我常往书店跑,十分关注各种最新出来的报刊杂志。在邮局书店,我发现《中国作家》纪实版第二期出来了,立刻买了一本。那上面登了第三期的目录预告,排在头条的就是我省报告文学作家寒青写的一篇《爱,流过界河》,还有省委书记作序呢。不过,抗击冰雪的稿子还没有出来,再下一期不是抗灾专号那才怪呢。
看到别人的稿子变成了铅字,自然就想到了自己那个稿子,还不知命运如何呢。何主编叫我不急,我能不急吗?我又给北京的朋友打电话,请他有空的话,就帮我催催,是用还是不用?得个准信也好啊。长期处在一种不明不白的状态中真是折磨人啊。
2008年2月29日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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