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创作谈---
《体操神话》成功的背后
○ 达 度
CCTV.com 2009年03月13日 13:23 进入体育论坛 来源:央视网
我们撰写的长篇报告文学《体操神话——仙桃奥运冠军群揭秘》,在今年《中国作家》第5期头条发表,《北京文学》第6期选刊版 “奥运特大号”又在头条位置推出改写版《体操群星升起的地方》,还要感谢的是,在湖北省申报2008年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时,被专家评委们全票推荐为第一名。
此作缘起于一次偶然的约稿。
2007年5月下旬,我应邀参加《北京文学》组织的江南笔会,相互交流时,我介绍自己来自湖北仙桃,可大家都不知道仙桃,当我说仙桃是著名的“中国体操之乡”,“世界冠军摇篮”,连续出了李小双、李大双、杨威、郑李辉四个世界冠军和奥运冠军时,他们都十分惊奇并肃然起敬。《北京文学》负责人当即向我约稿说:“明年是北京奥运年,就请你写一篇关于仙桃奥运冠军们成长的报告文学吧。”我当时还有所顾虑。因为我还有繁忙的公务在身,只能从事业余创作,而此作应是一项浩繁工程,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才能做好,恐难以如约交稿。我当即打电话回家与夫人洛沙商量,没想到,洛沙立即赞成,因为她当时正被市里借调去编写《仙桃教育志--李小双体操学校》,已经采访、收集整理了不少有关资料。
从南方一回来,我们简单扯了一个提纲后,就开始分头采访。仙桃的采访任务交给洛沙,武汉和北京的采访任务由我来完成。在不影响本职工作的前提下,我们利用休息时间和节假日,在仙桃、武汉、北京等地自费进行了长达半年多的再采访,先后采访几百人次。为了采访到真人秘事,我们在经费短缺、不识人、不认路的情况下,往往是披星戴月、风尘仆仆进行采访。这是一次高规格、高品位的文学采风,特别注重故事和细节。在深入细致地采访中,我们不禁一次又一次被李小双、李大双、杨威、郑李辉等冠军为国争光、顽强拼搏的精神所打动,一次又一次被丁霞鹏、颜永平、彭友平、刘长胜、方家明、曹庆敏、黄玉斌等教练艰苦创业、无私奉献的精神所打动,一次又一次被左永发、谢向荣、万家金、尹长海、王昶熙、王生铁、马清明等领导开拓进取、敢为人先的气魄所打动,一次又一次被热心支持仙桃体操发展的社会各界人士所打动……这使我们更加坚定了做好此作的信念。我们是在仙桃这片热土上成长起来的作家,拿起手中的文学之笔,弘扬时代主旋律,向国人和世界展示仙桃的亮点,为家乡作贡献,向北京奥运会献礼,是时代赋予我们的光荣使命。
我们通过深入细致的采访,搜集整理了数百万字的资料。怎样把浩如烟海的材料,去粗取精,去伪存真,切割出一部经典之作,不是一件易事。有时核定一个数字,找准一个地名都得半天。人物众多,头绪纷繁,空间庞大,时间跨度也长,靠我们个人的力量把仙桃体操历史复盘更不是一件易事。采用史家春秋之笔法,叙写留存古今之盛事,适合当今世界之品味,还要雅俗共赏,尽可能吸引更多的参与和关注奥运会的人们,更是难上之难。实在找不到一个可资借鉴的范例,我们不得不创造一个全新的报告文学样式。
首先,采取了倒金字塔的写法。先写冠军们在世界大赛上的辉煌瞬间,再追溯其青年、少年、童年的成长轨迹,层层剥笋,层层揭秘。其空间顺序“世界—北京-武汉-仙桃”,还是一条揭秘仙桃奥运冠军群的旅游路线,仿佛把人们从山顶一级级引到山脚来探秘。
其次,借用了交响乐的艺术结构。此作涉及体育-文学-音乐三个领域,第一乐章写最精彩的世界比赛;第二、三乐章写在国家队和省队的训练情况,在精彩度上逐渐舒缓;第四、五乐章写在仙桃(沔阳)的启蒙训练,揭秘奥运冠军摇篮,妙趣横生。时间上,从夺冠的今天追述到启蒙的昨天,又从摇篮诞生的昨天写到发展壮大的今天。其“精彩-舒缓-精彩”,“今天-昨天-今天”, 前有序曲,后有尾声。正是借用了交响乐“快-慢-快”的艺术结构。
再次,运用了平民视角,以小见大的手法。既不受任何观念约束,把人们心目中的“圣人”还原成真实平凡的底层人,也毫不避讳体操训练中辛酸残酷的一面,同时还融合编年体和纪传体的写法,横云断岭,纵横捭阖。
这样,一部十多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《体操神话》就在北京奥运会开幕之前诞生了。
《体操神话》如期向《北京文学》交稿,没想到竟把他们难住了,他们刊物容量有限,要删节,我们不愿意删节。怕《北京文学》为难,我们把书稿投到了《中国作家》纪实版,没想到他们正愁抓不到奥运大稿。何建明主编当即表态说:这是个好稿子,我们要往大里做。这样到了4月22日下午,《中国作家》一位责任编辑突然来电告知,《体操神话》已经决定上稿,今晚就送印刷厂了。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,成功竟是如此意外!5月5日,《中国作家》头条推出《体操神话——仙桃奥运冠军群揭秘》,此后不久,《北京文学》选刊版第6期隆重推出奥运特大号,也在头条位置推出中篇报告文学《体操群星升起的地方》。本省也有好消息传来:2008年申报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,《揭秘仙桃体操奥运冠军群》获专家评委全票当选第一名。
没想到,《体操神话》发表后,很快在全国产生了“蝴蝶效应”:5月14日《楚天金报》率先发布消息:“中国体操之乡”撰书献奥运——夫妻作家推出《体操神话》。6月,《湖北日报》、《文艺报》相继报道:长篇报告文学《体操神话》受热捧、《体操神话》揭秘仙桃奥运冠军群。与此同时,人民网、新华网、新浪网、搜狐网、荆楚网、译林网、中国作家网、中国江苏网、广西如荼网、山东图书网、上海作家网、广东作家网、中央五台、《天津日报》、《文学报》、《南方周末》、《楚天都市报》等几十家媒体都在井喷式地宣传……
湖北省委宣传部领导在《文艺报》头版读到《<体操神话>揭秘仙桃奥运冠军群》后,立即打电话召见作者,告诉我们省委宣传部决定,已把《体操神话》列为湖北省文艺精品重点扶持项目,要迅速做好出版发行工作,向社会推介。并指示我们尽快将书稿修补完善,交出版社出版。
8月12日上午,由杨威率领的中国体操军团一举夺冠,晚上廖辉又夺得举重69公斤级奥运金牌。真是好事成双,一天之内,两位仙桃健儿为祖国夺得两块奥运金牌,成为新的体坛神话。仅过两日,继仙桃老乡李小双在12年前首夺亚特兰大奥运会个人全能冠军之后,杨威再次将这块全能金牌收入囊中。有关杨威和廖辉在北京奥运会的出色表现,我们迅速补进了《体操神话》,交省委宣传部负责出版。
二00八年八月三十日
(此稿应约发表于《湖北作家》2008年冬季号,后由央视网载入《体操神话》专栏,收入博客时作者略有改动。)
网址:http://sports.cctv.com/special/ticao/legend/index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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